穿脏的衣服就随意扔在床边,有时候还会扔到诊室的沙发上,内衣裤也毫不避讳。 我不得不又给包玉芹加了点钱,让她给陆尘音洗衣服。 包玉芹自然是乐不得地同意了,哪怕不给钱她也愿意干。 春节后的日子就如此淡淡过去,不知不觉间出了正月,过了二月二,公家终于从过年状态舒缓过来,结束了每天九三点且不怎么处理事情的懒散状态。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