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长条包裹,左手抓起瓜子,身前那张桌子呼地飞起来,撞穿玻璃门,砸在宫有圆身上。 宫有圆仰面朝天摔倒。 桌子在他身上打了个滚,越过头顶,稳稳当当地四腿着地,毫发无损。 我走到宫有圆身旁俯视着他。 他挣扎着想起来,可只有脑袋动了动,脖子以下纹丝未动。 我摇了摇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