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距离天宝酒店不远处的烟酒店内。 饶是二阳已经将卷闸门拉下,可王峻奇仍旧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立不安,不时的走来走去,伴随着阵阵唉声叹气。 反观二阳倒是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幻,只是静静的摆弄茶具,一个人自斟自饮。 “这会儿才三点多钟,天黑最起码八点以后,咱就一直在这儿傻不愣登的耗下去啊?” 一脚踩灭烟蒂,王峻奇苦着脸发问。 “不然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