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台蓝牌货车的后斗上,摆着两个三米多宽的大铁笼子。 几只堪比小牛犊子的獒犬正疯狂的嘶吼扑腾,挣的铁笼“哗啦啦”的作响,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操,这几头长毛畜生,可比你过去在上京时候养的那些要凶的多。” 欧翔骂骂咧咧的从驾驶室跳下来,左手捂着右小臂。 他的小臂处用一块毛巾包裹,隐隐有血迹渗出。 “那是当然,它们的父母全来自无人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