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还是刚才的库房,被倒吊着的青年也仍旧秋千似的一晃一荡。 唯一有变化的就是青年鼻青脸肿的面颊变得更加苍白,裤裆处湿漉漉的大一片,空气中弥漫着熏人的恶臭味。 “想通了,愿意说,对不?” 老黑咬着半截香烟,像个老道的屠夫似的一边拽下来皮手套丢在脚边,一边解着腰上的一次性塑料围裙,他的脸上和围裙上都沾着几滴血迹,再配上魁梧的大身坯子,让人禁不住心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