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天而降,当场在韩根生的脑袋炸开了花。 “哎哟哎哟” 酒瓶子四分五裂,韩根生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摔坐在地上呻吟连连。 “我说过别再发出一个字,你好像拿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伍北甩了甩腕子,歪头冷笑:“老韩啊,我是真想改变,真希望拿你当真正的朋友对待,可你总能让我在下定决心的同时反悔,钱这玩意儿,确实好,也真的香,但不是谁给都能接。” “伍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