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脑袋。 “从来来日无方长,自古一别无归期;抬头问月月不语,垂首思她她无声!哥们,不用挺着,心随所想,才是我们对逝者最大的思念。” 文昊舔舐两下嘴唇片,低声道:“离开上京之后,我请你喝酒,即便我们经历过类似的经历,但我恐怕也做不到感同身受,悲喜自渡,皆是生活!” “嗯,好!” 黄卓重重点头,两只攥成一团的拳头剧烈颤抖着。 即便内心早已经天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