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之前我去过他租的房子,我感觉这两件事情可能有关联。” 尽管心里委屈的不行,但伍北还是耐着性子率先出声。 “我也去过。” 邓灿搓了搓额头上的皱纹道:“并且还把门锁给破开了,里面的东西基本都没动,除了脸盆里有件烧毁的外套和裤子,模模糊糊可以看得出来衣服上有血,只是不知道血到底是什么人的。” “能不能是” 伍北意有所指的环视一眼整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