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就连一日三餐都天壤之差,又怎么可能真的平等,命也好、运也罢,人有时候活在自我编造的幻境中也不是件特别悲催的事情。 “我爹容许我再浪一年,只有一年,如果我一事无成,就必须得接受他的安排。” 罗睺随即又道。 “啊?这个所谓事业有成,有没有具体的尺码?” 伍北怔了一怔,不由喜出望外。 尽管分别是注定的,但如果可以延缓这个过程,他当然非常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