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伍北他们的车子缓缓驶离“珍宝阁”的时候,街头拐角处,一个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的小伙迅速掏出手机。 “怎么样啦三球?” 电话里很快传来一道尖锐的男声,像极了指甲盖划拉玻璃的声音,让人听着特别不舒服。 “哥,你可真是神机妙算,珍宝阁的老灯儿还真联系了姓伍那小子,姓伍的进去时候高高兴兴,出来时候哭丧着个脸,估计自己都不知道玫瑰园的墓被咱们掏空了。” 小伙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