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市火车站。 熙熙攘攘的人流穿梭于候车大厅。 可能是年关将至,随处可见不少扛着大包小包的民工返乡。 归家的喜悦在人们的脸上尽情绽放。 碎银几两,三餐正常,或许就是普通人对生活最真挚的热忱。 候车室里,一个剃着圆寸头的身影步伐不急不缓的朝外走去。 这人明明脸颊枯瘦,颧骨高高隆起,两腮遍布粉红色的肉疙瘩,像蛤蟆皮一般恶心,但是他身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