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躲在桥柱的拐角处,那地方特别背风,狗日的正呼噜连天的打鼾。 “唉,没心没肺活的不累。” 刘自华羡慕的叹了口气,同时双臂交叉的怀抱胸前,把脖子竭力往衣服里面蜷缩。 “喝两口暖和暖和吧,抽烟没屁用。” 就在这时,一个沾满油渍的酒瓶抻到他的脸前,握着酒瓶的是只骨瘦如柴的大手,对方的手背脏兮兮的。 刘自华循着那人的手背缓缓抬头,见到是个岁数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