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的“凤凰公墓”,然后停在一个提前挖好的深坑前停下。 几个壮汉拽开车门,将青年五花大绑的捆起来,随即按跪在地上。 “能说不?” 王朗居高临下的注视青年。 “我联系不到其他人,每次办完事,老大就会让我们各自分散,他和我们单线联系,我们彼此想找对方根本没号码。” 感觉出来王朗不是在吓唬他,青年明显也哆嗦起来,咬着嘴皮,浑身如同筛糠一般剧烈打起了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