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五十岁上下,剃个贴脑皮的短头,身材微胖。 两撇眉毛像是拿毛笔画上去一般浓郁,鼻梁骨很高,穿件白色的老头衫,手里“巴拉巴拉”盘着一串念珠,本来慈眉善目的打扮,却给人一种花和尚似的粗旷感。 见到伍北和王顺只有俩人,他摆摆手示意前面的矿工全散开,目露凶光的瞪圆眼睛。 “周先生你好!人是我打的,架是我茬的,有何指教?!” 伍北从容不迫的走在距离对方两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