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次抓起“通知书”瞄了几眼,雷雨涛仍旧余怒未消,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朝收银台方向吆喝。 “少喝点吧雷子,明天不上班啊?” 胖乎乎的老板快步走过来劝阻。 “上特奶奶个孙子,我把单位炒鱿鱼了,对!明天我就把他们炒鱿鱼去,不用他们停我,老子还稀罕干了呢!回头我就上农村包几亩地种菜去!” 雷雨涛摇晃着脑袋骂咧。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