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喷的一声厉喝,马童也没再继续多言语,车内瞬间陷入沉默。 足足过去能有十多分钟,大喷没话找话的干咳两声问对方借了根烟抽。 “你说咱特么干这行,究竟图了点什么?” 边吞云吐雾,大喷一边感伤的叹息。 “赖活着呗,要不是欠组织的钱还不清,一家老小的命都被他们拿捏,哪个丧良心的乐意干这缺德事儿。” 马童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