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门外倒退,两人的身上、头发上挂满残羹剩菜,青青的脸颊好像也被抓了几条血道子,披散的头发凌乱不堪,几个中年妇女边扑腾边破口大骂。 “得,该我上场了,你趁着有时间,想想对面的宾馆改什么名字更顺耳。” 见到此情,二阳并没有任何意外,利索的抓起个鸭舌帽扣到脑袋上,然后又捂个一次性大口罩貌似急躁的跳下车。 “青青,你怎么在这儿?这两天上哪去了?妈都快急疯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