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 直至大汉走出去很快,伍北才恍若后知后觉似的微微欠身呢喃。 随着“饭搭子”的退场,这顿莫名其妙而起的酒局也在无缘无故中结束。 伍北抄起筷子拨动几下锅里的羊蝎子,回忆半晌刚刚男人的话,晃晃脑袋站起来买单:“多少钱?” “走吧,老唐他们几个在我这儿都是挂账,半月一结算。” 宵夜摊老板乐呵呵的摆手解释。 “我跟他不熟,这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