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腿上包着一块充满臭味的纱布,左臂亦一样,脑门还贴着一块大号的创可贴,混身酸痛,昏软无力,貌似打过麻醉针药效没退一样。 “醒了?”樊辣椒的声音。 “陈芊芊呢?” 樊辣椒指了指我右边。 我顺着方向看过去,看见一张病床,陈芊芊躺在上面,一脸微笑看着我,只是她的微笑之中明显带着几分淡淡的痛楚。另外,陈芊芊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