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依然亮透,我依然无力的坐在地上,期间所需的各项手续都是樊辣椒负责办。办完手续回来以后,樊辣椒闭上眼睛坐在我斜对面的椅子上,她眉毛总在轻轻抖动,我知道她在自责,事实上她脸上的担忧丝毫不哑于我。 急诊室的灯终于熄灭,片刻,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人怎样?”樊辣椒抢在我前面问。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失了不少血,左耳边封了十二针,注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