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第六次。” 在两头小熊复杂的视线中,果宓把脸从雪堆里抬起来,鼻头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如蝉翼的冰,整张熊脸上的毛挂满了雪沫。 她坐在原地,宛如已经入定,眼睛半阖着,毫无焦点的瞳孔空洞洞地注视着前方。 鲑鱼凑到她面前,轻声叫着: “果宓,果宓……” 然而呆滞的巨型毛球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