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茵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捂住了头,神色痛苦,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没有。 十年二十年,太长了,她经过那样黑暗的日子,自然知道那是怎么一种滋味。每日每夜,都感觉像浸在深深的井里,偏偏找不到一点路往上爬,只能死熬。那痛苦仍然留在她心里,即使拥有了巨大的权力,煊赫的富贵,她仍然觉得那些日子在背后追着她,所以更要跋扈,更要作威作福,好驱赶那刻骨的寒意。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