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满的弓,脊梁笔直地跪在地上,终于也松懈下来,脱力般坐在地上,一时竟不知是喜是悲,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长公主抬手,苏女官上前。秦女官是刑名,她自然是文书,从来衙门里少不了这两位。长公主于是口谕,苏女官提笔记下。 “今日也晚了,你们先回去,商议一下,究竟多少人要和离,要如何和离,分割哪些东西,等商议好了,明日一起来见我。” 女眷们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