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想瞎了心了。别说你不帮,就是你犯了傻,愿意帮,她一个丫鬟出身,扶正的姨娘,还是宠妾灭妻上的位,就是削尖了脑袋,也挤不进夫人的圈子去。还想办花信宴,做梦呢。”凌波立刻追问:“你没有答应吧?” “我说我才疏学浅,帮不了,让他们另请高明。”清澜道。 她虽然看起来温和中正,其实是绵里针,不是不辨是非一味滥好人的,何况还是对着这一对害自己母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