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总说笑了。”杨鸣纹丝不动,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我确实年轻,不知道纳市的规矩。但我知道一件事……” 他直视项民风的眼睛:“今天把人按在地上的,明天可能就跪在地上求饶。在这个圈子里,没人能永远站着。” “你这是在威胁我?”项民风眯起眼睛。 “不敢。”杨鸣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觉得项总说得对,在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