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朋坐在一旁,手指不停地敲打着茶杯:“他名下那两家酒吧我也去摸过了,全是些打工的,问不出什么有用的。” 他顿了顿:“前天商场剪彩,昨天纳市大酒店吃饭,他每次出门都带着四五个保镖,根本挨不着。” 杨鸣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叩击,节奏里透着一股焦躁。 要对付项民风这种老江湖,明面上动手无异于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