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顺着摇晃的木楼梯上到三楼,狭窄的走廊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节能灯。 墙壁上的白漆斑驳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水泥。 最里面一间房门虚掩着,透出微弱的光线。 杨鸣放轻脚步靠近,地板上的垃圾和灰尘让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 透过门缝,他看到了那个年轻人。 房间很小,也就十来平米,一股浓重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