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小时,严学奇面前的筹码输得一干二净。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荷官的手。 那目光像是一头即将暴起的野兽。 这一局,他全押在闲家。 荷官轻轻从牌靴里滑出扑克,动作行云流水。 严学奇连牌面都没看,直接啪地一声翻开。 “庄家7点,闲家6点,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