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医生抬眼瞥了他一下,说:“别动,快了。” 说着,他又低下头,继续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诊所的墙上挂着一个老旧的挂钟,秒针的走动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滴答、滴答,仿佛是在默默计算着于斌所承受的痛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