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城市的喧嚣早已褪去,只剩下零星的路灯在黑暗中倔强地闪烁。 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尽头,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却依然亮着微弱的灯光。 诊所里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和消毒水的气味,与隐隐约约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 于斌半躺在一张破旧的皮椅上,椅子表面的皮早已龟裂,露出了里面的海绵。 他的右腿裤管已经被剪开,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