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事件后,沫沫的脑海里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杨鸣的侧脸。 每每想起,她就感到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既陌生又新奇。 按理说,在夜场工作多年的沫沫早已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男人。 帅的、丑的、高的、矮的,她接触过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 然而,从未有一个人能像杨鸣那样,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