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矿区回到宾馆,杨鸣就待在了自己的房间。 脱下那身令他感到不舒服的西装,杨鸣换上了新买的棉衣和运动裤。 这身打扮能让他更好地融入人群,不引人注目。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火车票上,那是凌晨开往滇南的列车。 “是时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杨鸣自言自语,“再待下去,恐怕会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