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下。

李美芬躺床上也不帮他，像是生怕会连累自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方东国夫妇则是幸灾乐祸，在一旁看热闹，除了嘴上劝两句，压根没一点动作。

现在方攸宁挡在他前面，不禁暗自得意。亲生的就是亲生的，对她再差也还知道护着他。

“爸，您老人家倒是一辈子正直不阿，可是又怎么样？我们方家还不是过得一穷二白，我跟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