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出租屋的灯,洛天一疲惫的瘫在床上。 明天该怎么面对洛之尘呢?真是头疼。 总之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他的,自己这个死样子,哪里配得上他呢? 她无意识的摸着手腕上的镯子,抬起手腕放在自己眼前。那条伤疤在镯子的掩盖下若隐若现。 这是闽江南赐给自己的伤疤,也是洛之尘,让它仅仅只是一条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