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都已经离开了,闽江南在她的墓碑前站着,定定地看了一会她的照片。 然后他走上前去,有些轻微洁癖的他竟也不在乎地上的泥土,坐在了她的墓碑边。 他的伞将她的墓碑也遮蔽了起来,倒是他自己,半个肩膀露在外面被雨水打湿了。他将头轻轻靠在冰冷的石碑上,低低的说道:“冷吗?”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她的耳边呢喃:“是我对不起你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