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了江郝洲。 “叔叔,我真的好难受,为什么我连宝宝都保护不了?” 洛天一捂着脸低低地哭着,刚经历完丧子之痛,又要面对马上到来的闽江南的婚礼,她实在是太痛苦了。 江郝洲听了她的话却内心一震,随之而来的是狂喜,他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实在没想到,面前这丫头居然和那个女人的儿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