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 一定要稳住,越擦越显得欲盖弥彰,她要淡定,要无视尴尬。 “穗子妹妹真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吧。我想入股。” “旱冰场不是有你家股份?”于敬亭看破他的来意,却不说破。 一屋子人精, 揣着明白装糊涂。 “妹夫,你我都是明白人,我早就看出你是要干大事的, 这旱冰场对你就是个小玩具吧,我要入股的,是你接下来要干的买卖。” “怎么知道我不进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