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像我心这么好的人,可是不多了。以后谁还敢说怎么没给他们分老祖宗的财产?” “你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王翠花啧两声,穗子点头附议。 “甭管分了多少,咱没独吞吧?”于敬亭得意。 “我都能想到那个画面了,那仨人挖到坛子,迫不及待地掏,看到袁大头银元后,肯定激动地继续掏,然后——” “稀溜溜,臭哄哄~”于敬亭过于膈应的描述招来了媳妇和亲娘的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