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这“委婉”的问法,直的不能再直。 陈丽君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个臭小子,怎么不当着穗子面问?” 于敬亭蹲她边上,跟她并排抽烟。 “我媳妇坐月子呢,哪儿能让她费这个脑子。” 陈丽君缓缓地吐了个烟圈,目光幽远。 “我更年期呢,也不能费脑子。” “你才四十,更什么年期?” “young man,告诉你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