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皋从穗子家离开时,他都不知道自己先迈得哪条腿。 整个人犹如置身云端,浑身轻飘飘,喝得晕乎乎,穗子那烈酒的劲儿足够大,配合上一桌子辣椒菜,胃里跟着火似的。 樊皋努力回想,试图想起他都跟穗子聊了什么。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达成了目标,可仔细一想,好像穗子又没答应他任何事。 感觉得到但啥也没得到的微妙感,被酒精和辣椒所冲淡。 樊皋回头,穗子没出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