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戚里好多都是没受过教育的农民,做事难免有点小农思想,但我男人就是个心胸宽广的,他从来都不跟这些人计较。” 顶多是,拿着弹弓砸人家玻璃,把人家全家整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廖勇敬佩地看着于敬亭,手里的锦旗,更加红了呢。 “敬亭大兄弟,你是因为配合我们受到委屈吧?” “哎。”穗子低头,作势擦擦眼角,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敬亭看她这样,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