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妈啊!” 陈开德不吭声,铜烟袋锅子用久了,泛着绿油油的光...... 于敬亭领着穗子进来。 柳腊梅冲上来,指着穗子骂: “你还敢来?你害我妈上吊,不把这个家闹散了不罢休?” “嘴怎么这么臭?站远点,别熏着我媳妇。”于敬亭嫌弃地推开柳腊梅。 “为什么上吊?”穗子明知故问。 柳腊梅支支吾吾。 “我们刚来也不知道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