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脖上已青筋暴起,叶停牧仍压抑着没哭出声来,只见他胸膛起伏不定,一滴滴热泪从他手底流出,湿了他乌黑的鬓发。 快四十的人,本该见过生死、尝过离别,可如今却悲伤得仿佛连肝肠也哭断。 姬鸣风见不得叶停牧哭,猜疑也好,忌惮也罢,他一哭,她便心胸闷胀,仿佛也要跟着落泪。 仔细想来,他这些年,确也求之甚少。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