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犯极刑之徒,而此刻,他们大多却蓬头垢面、遍体鳞伤地蹲坐在监房墙角,似是已被接踵而至的刑罚折磨得麻木恐惧。 姬宁披氅戴帽,目不斜视地随着典狱长行至监狱深处,虽然她已经将自己裹得严实,可在一群高大狱卒中格外娇小的身躯和金丝鞋上反光的珍珠却仍表明这身绒氅下是个女人。 典狱长领着姬宁来到了监狱深处的一间刑房。 那刑房有五六间监房大小,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