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了层白纱,什么也看不清楚,耳中更是嗡鸣不止,如有数百只蜂虫在耳腔深处长鸣。 他醒来的第一时间,沉重昏胀的脑子还没来得及理清状况,便下意识伸手去摸身侧他平时放剑的位置。 手臂沉得像绑了重铁,被狼爪抓伤处更是疼痛发麻,他费力地将手挪过去,却摸了个空。 粗糙的掌心触碰到的,是身下柔软丝滑的锦缎,像是女儿家才会用的昂贵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