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重,手指压得她的唇瓣变了形,指腹擦过唇纹,像是要从她嘴上摸下一层口脂来。 他面色冷静,但握在她腰上的手却扣得很紧,姬宁不明所以,“怎么了吗?” 秦亦没说话,他看着自己蹭过她唇瓣的拇指,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有种野狼进食前慢条斯理地磨爪子感。 姬宁睁大了眼,倏然红了耳朵,她支支吾吾,“秦亦,你、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