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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思许久之后，方白无奈苦笑，多年来养成的性格，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日后慢慢调教也不晚。

方云已长大成人，修为提升速度让人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实在提升的太快了。

如今已是太虚境五层，比他们当初修炼还要快上许多。

仇恨是提升实力最大的动力，同时也是压力，尤其是心智不成熟之时种下的仇恨，最是难以化解。

方白跟小雨提起过几次，后者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