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能讪讪离去。 接下来再过来的股东,无一都是被萧绝以这种借口回绝了。 直到下午,确定不会有人再来的时候,萧绝才去到薄夜沉的书房。 薄夜沉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都走了?” “都走了,爷,您真的不去看看?”真该让薄夜沉看看,那群人卑微的嘴脸。 想到以前他们在会议室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