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死了，那些股份就能作为遗产，被他家里的人继承，他做的那些事，也没有人再追究。”

“他这是拿自己的一条命，在保他全家。”

宋锦书一时间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拿自己的命，保全家的富贵。

这样做，值得吗？

宋锦书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杨老。

她心里有些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