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4章

他不可能会真的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

厉星泽耸耸肩：“你相不相信，都无所谓，反正真相就是这样，我相信真相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是，厉卿川做的一切，都是逼迫你回来，这件事是千真万确，你就算嘴上说不可能，可你心里已经相信了，不是吗？”

宋锦书没回答。